※作者表示剛看完卷外被這兩隻萌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只好以寫同人發洩(?)
※BL,HE設定
※我很盡力的想把兩人還原,希望不要與原著的那爾西和范統差異太大才好啊
※時間線是接著卷外下部過年完之後。

 

 


  該怎麼說明現在的情況呢...啊啊啊啊啊誰來告訴我為什麼那爾西會跟自己睡在同一床上!這裡是哪哩!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那爾西沒有穿上衣!為什麼我有一種男女主角酒醉一早醒來沒穿衣服擔心失身要對方負責的狗血想法!

  明明前一天大家開開心心過年發禮物聊著天再小酌幾口而已啊,記得我後來因為月退的符咒又暫時可以好好說正常話了所以去找每一個人乾了一杯來著...可是就算自己醉了也輪不到這傢伙帶我回來吧?月退應該會第一個反對的吧?

  當范統還沉浸在「為什麼那爾西把自己帶走」和「為什麼那爾西不穿衣服難道他有裸睡的習慣嗎」疑問中的時候,一向淺眠的那爾西也被范統在床上坐立難安不知所措的小動作給弄醒了。

  「喂,一大早的你在做什麼?」被吵醒的那爾西有點起床氣,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瞪著范統問道。

  「呃、那個,為什麼我們在這裡?這理是哪裡?昨晚我們怎麼了?」對不起吵醒您了啊啊啊,對不起在吵醒您之後還問這些少女言情小說裡面才會出現的女主角的台詞啊啊啊,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嘛。

  然而剛睡醒的那爾西起床氣還沒過,壓根不想回答范統的問題。「不知道。」

  「什麼嘛!什麼叫不知道!以為三個字就能打發我嗎!那爾西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喂!給我回來!混帳!」

  聽到范統喊自己混帳的那爾西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反應。「怎麼?睡了一晚之後就有種了?」那爾西望著一臉呆滯的范統,嘴角微揚。

  「...那個啥,我是在說我自己,嗯,對...你,你別在意啊...繼續做你想做的事。」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詛咒暫時解除了哪還能因為這張嘴死回水池啊!但是那爾西顯然沒有就這樣放過范統。

  「騙誰呢?」那爾西走到范統床邊,左手勾起對方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挑著眉說著。

  這裡只有我和你,當然是騙你啊大爺啊不要讓我吐這個嘈啊!還有你在做什麼勾引挑逗良家婦女的動作,我跟你很熟嗎!?還是你才是喝醉的那個?

  是男人就會有衝動的時候!尤其是起床後!看到范統滿眼的不屈、不解和無奈,以及臉上令人匪夷所思的紅暈,那爾西下意識的俯了身壓上去觸碰范統柔軟的唇瓣。

  在范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那爾西已經放開了他,好整以霞的盯著他看。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怎麼了?」

  居然還好意思問自己怎麼了!是受到那個糟糕的哥哥的影響嗎!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親自己為什麼一連串的動作還做的那麼自然為什麼親完了還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為什麼有種始亂終棄的感覺到底怎麼回事!那是我的初吻好嗎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交到好嗎,難道就因為這張被詛咒的嘴總是把「徵女友」說成「徵男友」才成真的嗎,還是我無意中惹到了小紅搞的自己所剩無幾的紅線全被剪了?

  范統的腦子很亂,不知所錯的模樣讓那爾西眼底閃過了一絲絲的不捨與心動。那爾西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做,如果現在范統要問自己為什麼要親他,大概他也回答不出來吧。當下就只是想要親他,親這個認真對待每一件事情每一個朋友的濫好人。

  但是那爾西預料的事情卻沒有發生,范統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不知道是驚嚇過度還是怎麼樣,得知這裡是聖西羅宮之後便一臉魂不在體的走了出去。

  


  回到了神王殿,就看到月退又拋下西方城跑來這裡找朋友玩了,而還在驚恐之中的范統並無心也無力吐嘈月退怎麼昨天才分開今天就又來了。

  「范統?你怎麼了?」察覺到范統不對勁的月退立刻跑去關心他。

  「啊?喔,沒什麼啦,不用擔心。」真的沒什麼,就只是初吻沒了而已,二十多年來的貞潔啊(?)嗚嗚。

  范統難得可以正常說話卻都默不作聲,肯定是有什麼啊!於是月退依然不氣餒的繼續問到:「到底怎麼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和那爾西之間...怎麼了嗎?」

  果然大家都知道我昨晚和那個人在一起嗎!!!

  「啊?啊!!!說到這件事啊,到底為什麼我會在那爾西那裡啊?就算我醉了也不應該被他帶回去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了,這是我要問的吧?」

  「你也知道你醉了啊,我和珞侍又搬不動你,把你交給音侍、修葉蘭那些糟糕的人還不如交給跟你不熟但又與你沒有過節的人不是比較好嗎?而且你總不希望續醉醒來睜眼就看到伊耶哥哥吧...?」生怕范統生氣而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嗯,這麼說也是厚,一起來就看到矮子心情肯定遭透了,更不用說是音侍和暉侍,還有違侍又那麼討厭我...我難道人緣就那麼差嗎!?再說噗哈哈哈更沒有好心到把我抬回來啊...話說回來...阿噗呢!?該不會.....

  「那..你們有看到噗哈哈哈..嗎?」千萬要回答我有啊!

  「咦?」

  喔不,月退「咦」了。

  「什麼啊?連自己的武器都管不好嗎?」珞侍滿口的鄙視。

  「啊!後來噗哈哈哈說是累了就變回拂塵了,大概也被那爾西撿回去了吧?」

  晴天霹靂。果然啊啊啊啊,現在怎麼辦啊阿噗醒來發現我把他給忘了肯定不會原諒我的啊!而且現在這種時期要我怎麼面對那爾西啊!怎麼把我的阿噗要回來啊!

  「那個,我好像把他忘在那爾西那邊了,月退你下次來的時候能把他帶來嗎?」遠親不如近鄰,月退既是遠親又是近鄰啊!我怎麼那麼聰明呢!

  「咦?要我去嗎?叫他現在帶過來就好啦?」月退顯然不想多花時間單獨跟那爾西相處。

  「那...好吧..那幫我跟他說一下吧?昨晚沒睡好我先去補眠了。」范統交代完拔腿就跑,不給月退拒絕的時間。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見他,月退你就幫我連絡一下順便幫我拿阿噗就讓他走了吧-



  在范統離開聖西羅宮之後發現他的武器沒有帶走,其實那爾西還是有點高興的,這樣就有藉口可以再見到他了。果然幾個小時之後那爾西就接到了恩格萊爾的符咒通訊器來電,請他盡快將噗哈哈哈送去給范統。

  於是那爾西環著難得愉悅的心情前往了東方城,並把公務交給伊耶暫為處理。但是這種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到了東方城,沒有期待中的范統站在自己面前,取而代之的是恩格萊爾。沒有見到心心念念的人,那爾西的臉瞬間黑了大半。

  另一方面,一看到那爾西黑著臉走過來的月退連忙問道「你跟范統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這麼說?」

  「范統今天回來的時候都不說話,居然還說昨晚睡不好先去補眠了叫我幫他拿武器,一個喝醉的人怎麼會睡不好呢?」

  恩格萊爾滿臉的疑惑,而聽到那明顯是不想見自己的藉口,那爾西原先已黑了一半的臉現在是全黑了。

  仔細想想的確是自己太過衝動,會被嚇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也很正常...發現自己一直在爲對方辯解的那爾西無聲嘆了一口氣。還是先給點時間讓他緩緩吧,也趁著個時候釐清一下對他的情感。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那爾西把噗哈哈哈交出去之後就直接回了聖西羅宮,留下仍然一臉茫然的月退。

  「咦?那傢伙還真就這樣把噗哈哈哈給你了?」那個強硬的那爾西居然沒有直接衝到暉侍閣來找我算帳嗎?不,等等,我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啊為什麼我要這麼想...

  「范統...你這話我該怎麼理解才好..」

  雖然范統本來就不希望見到那爾西,但是想到事情進行的如預期那樣那麼順利,那爾西聽到他不親自來拿的理由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把噗哈哈哈給了月退,還連來看自己都沒來...想到這裡范統不知道為什麼就有點莫名的失落了起來。

  


  人都是犯賤的生物,原本自己不怎麼在乎理會的對象,偏偏會因為對方告了白或是親了自己而不由得開始注意到對方,范統明擺著就是犯賤的生物之一。

  那日之後已經過了三天,范統也已經三天沒見到那爾西了,就連定期的解除詛咒研究會聚會時那爾西都沒有出現,害得范統只好透過其他人來知道那爾西的近況。大家都知道范統和那爾西沒有什麼交集,然而最近的范統卻時不時問起那爾西來,時間一久,也就讓人起了疑。

  「范統,你怎麼最近很關注那爾西啊?」第一個質疑的月退擔憂的問。

  「啊啊?呃,這個嘛...」

  「雖然你這麼為我擔心我很高興,但是那爾西他真的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已經不會想把我殺掉了啦。」

  「啊?」現在是什麼情況?什麼為你擔心什麼跟以前不一樣了不會把你殺掉?難道是以為我問那爾西的近況是為了保護月退嗎?唔,這個藉口不錯-

  「噢,是嗎那就好。不過還是想多關心一下比較保險嘛~哈哈哈...」好虛偽!太虛偽了,范統!看看,我都忍不住鄙視自己了!

  打發了月退等人,范統才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暉侍閣。

  想到一下子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所有事件的始作俑者居然還對自己不聞不問,連個道歉都沒有、也不會來看看自己,范統這下子真覺得自己委屈了。為什麼大家都要欺負他!憑什麼自己要一直想著那個渾蛋!

  渾蛋果然就是渾蛋!這不就是名符其實的始亂終棄嗎!「混帳東西!居然那麼久都不來找我!不要臉的渾蛋!大壞蛋!」

  「喂你罵誰呢?」三天來每天心心念念好聽的聲音傳進了范統的耳朵。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從窗戶爬進來的那爾西。

  「你你你你!!!」

  一聽到范統的回答,那爾西不高興了「啊?好大的膽子,居然罵我混帳渾蛋大壞蛋?」

  「咦?不不不、哪敢罵....不對,沒錯!就是罵你呢!混帳東西!」想起那事范統筆誰都理直氣壯。

  「哦?我怎麼個混蛋法了?」拍了拍從窗上沾到的灰塵,慢慢走向范統。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才不會笨到回答你呢!

  知道范統在轉移話題,那爾西也不戳破:「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暉侍閣附近啊,只是你都不知道而已。」

  「咦?」

  見范統沒有什麼反應變繼續說下去:「那天你那麼明顯在躲我,不就不想見到我嗎?那我何必自討苦吃還來找你?話說回來,我這麼大個人每天在附近轉來轉去的你居然都沒有注意到,你想誰啊那麼認真!」那爾西越說越氣憤,自己這三天來想念范統擔心范統,所以幾乎都默默陪著他,結果呢?!眼前這傻逼卻想著其他人而沒有發現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咦?」范統的反射弧比較長。

  「咦什麼咦!」

  反應過來的范統火也上來了,吼道:「啊!你這渾蛋還好意思說我!!除了想你還能想誰啊!」

  「.....」

  「啊....不是...」叫你多嘴叫你話不經過大腦!闖禍了吧!范統現在非常想掌自己嘴再挖洞躲起來。

  正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下一秒卻已經在那爾西的懷抱裡,動彈不得。

  「渾蛋你放開我!!」想要從懷裡掙脫開來,無奈自己的力氣怎麼能比的上人家那爾西呢。

  「別生氣了,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那爾西用溫柔而寵溺又帶著些許無奈的口氣說著。

  「...那天..那天為什麼做那種事?」提起那個初吻,范統就不好意思了起來,勁是往懷裡縮,就是不肯看那爾西。

  那爾西當然知道范統指的是什麼事,但是看見范統害羞的樣子就更想逗逗他「那天?哪一天?做了什麼事情?」

  「你!!」聽到那爾西裝傻的發言,范統氣不過抬頭瞪了對方一眼。看見那爾西那得逞的壞笑,范統又不爭氣的臉紅了。

  那爾西也不逗他,開口說道:「那個,我大概,是、喜歡上你了吧...」開口承認喜歡這種事情也讓那爾西很是不好意思。
  
  「噗、哈哈哈哈哈」

  「喂!有什麼好笑的!」自己好不容易告白了,這傢伙卻不給面子的大笑!什麼意思啊!

  「抱歉抱歉、只是沒想到你是這麼容易害羞的人,哈哈哈哈」這樣的那爾西,有點可愛啊,范統默默在心裡想著。

  看著范統毫無顧忌的笑著,那爾西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現在能讓這蠢蛋閉嘴的方法,貌似也只有一個了。於是,在范統還沒緩過來時,發現自己又被那爾西給親了,稍微觸碰還不夠,這傢伙還把舌頭伸了進來---

  貞操守了24年的純潔范統又怎麼能抵擋的住那爾西的攻勢,一下就被吻的腿軟,整個人依在那爾西身上,緊緊拉著那爾西的衣服才勉強讓自己站著。

  發現范統雙眸逐漸有了水氣,趁對方暈呼之際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喜歡我嗎?」

  「嗯..?啊、嗯..喜歡...吧..」范統羞得耳跟子都紅透了。

  也許這幾年來把『徵女友』說成『徵男友』變成了個詛咒,但是范統覺得這個詛咒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得到了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人啦。

 

 

 


FIN.

 

 

 

後記:這篇從在台灣寫到現在新加坡都快開學了ww跨了年的文啊w那爾西x范統超萌的好嗎(痛哭)看書的時候覺得那爾西好傲嬌www結果在這把他寫成了有點腹黑然後范統是傲嬌怎麼回事wwww不過腦中有了畫面然後邊幻想邊寫還挺有趣的w希望大家別嫌棄啊www我真的好喜歡那爾西啊啊啊啊啊啊啊養了鳥的那爾西炒鷄可愛啊啊啊啊啊(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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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夜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